车站分明在路旁,车中腹背变城墙。心雄志壮钻空隙,舌敞唇焦喊借光。下不去,莫慌张,再呆两站又何妨。这回好比笼中鸟,暂作番邦杨四郎。
入站之前挤到门,前回经验要重温。谁知背后彪形汉,直撞横冲往外奔。门有缝,脚无跟,四肢著地眼全昏。行人问我寻何物,近视先生看草根。
昨日墙边有站牌,今朝移向哪方栽。皱眉瞪眼搜寻遍,地北天南不易猜。开步走,别徘徊。至多下站两相挨。居然到了新车站,火箭航天又一回。
细雨清晨,透户风寒,汗出如浆。觉破房倾侧,俨然地震,板床波动,竟变弹簧。医嘱安眠,药唯镇静,睡醒西山已夕阳。无疑问,是糊涂一榻,粪土之墙。病魔如此猖狂,算五十余...
旧病重来,依样葫芦,地复天翻。怪非观珍宝,眼球震颤;未逢国色,魂魄拘挛。郑重要求,"病魔足下,可否虚衷听一言?亲爱的,你何时与我,永断牵缠?"多蒙友好相怜,劝努...
缥湘乍拂余尘暗,始訝流年换。锦园明月旧南楼,识否当时青鬓不知愁。墨痕翠滴浓于雨,点点增离绪。乱红无语过芳时,又是浓荫密叶满平池。
造化无凭,人生易晓,请君试看钟和表。每天八万六千余,不停不退针尖秒。已去难追,未来难找,留它不住跟它跑。百年一样有仍无,谁能不自针尖老!
美誉留芳,臭名遗屁。千千万万书中记。张三李四是何人,一堆符号A加B。倘若当初,名非此字。流传又或生歧异。问他谁假复谁真,骨灰也自难为计。